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奥数加分越来越热 带来负面效果(转载)

网络 2011-05-09 19:37:04

  主持人:您刚才说的以前奥赛加分非常不合适宜,现在加分越来越热,媒体报道到了让人难以解释程度,就乱了。您觉得这十几年最恶劣的后果是什么

  主持人:两位老师的亲戚朋友的孩子也在学奥数吗?

  张济顺:我是看到周围好多人都送孩子去学奥数,有的人甚至是非常的感叹说不想去,但是孩子的同学都去,如果不去的话,成绩就要下来。

  杜子德:现在奥数的问题更大一些,社会上的奥数和数学里的奥数不是一回事。民间的奥数学生在升小学,升初中有另外一个评价标准,教育部取消了小学生升初中的考试。学校怎么收学生呢?也没有一个标准。

  主持人:奥赛和高考保送脱钩了,但是奥数对它的影响不大?

  张济顺:还有其他需要。比如上一个好学校,示范性的学校,一些老牌的初中,都是一样的。

  杜子德:这有一个中学自主权的问题,这些学校都是公办的,不是说公办所有自主权都留在教育机构。我们现在讨论奥数不是中学生的奥数,是小学时期的择校奥数。在这里,我觉得是一个现象,不是一个原因。原因就是这个教育资源严重不平衡和教育制度不好导致的。比如说中学不能择校,那一般的学生就就近上学。但是我们能保证最基本的资源和师资配置,什么事都有优良中差。

  主持人:当时小学考初中,考试后就近入学,怎么就把奥数跟小学生挂钩起来了?

  张济顺:这也是途径之一。

  主持人:这条途径最主要的一条途径是什么呢?

  张济顺:我是这么想的,当然我没有进行过很深入的调研。第一,是数学所有的学生必须选,奥数在传统上就有比赛。第二,从小学一直到高中都是必修的,是最重的三门课之一。我重复我这个观点,什么东西要跟功利沾边就变成摧残了,小孩有没有兴趣都要选,现在家长逼着孩子这样做。

  主持人:素质教育反而加重了负担。

  张济顺:以素质教育为名,其实是更大的应试教育,更恶性的应试教育,我感觉是这样的,当然我们不能全怪我们的家长。其实我本人就是这样,我在这儿说话很轻松,批评这个,批评那个,其实我家里也有这样的小孩,我设身处地想一下我也坐不下去,我不让这个孩子学这学那,只把书本上的东西掌握好,就像作业多,我让他少做一点行吗?

  杜子德:数学是我们必学的,奥数数学跟我们课本上学的完全不一样,有一些脑筋急转弯的东西,有时候能不能训练智力我也怀疑。奥数热比较容易评判,比较刚性,另外奥数也是一个产业链,有编书,有辅导的,利益跟学校老师挂钩,学校不让收费,但是课外的管不了。我们学生所差的不是数学,小学升中学,中学升大学,其实我们的学生,包括大学毕业生最差是什么?最差的是“表达”,“口头表达”,当师范生的表达都不行。还有书面表达、团队合作以及发现问题的能力。刚才张老师说创新是什么?我们都搞不清什么叫做创新,创新首先是发现问题,你发现不了问题,你创什么新,创新解决什么问题?这是技术层面。创新还有一个本质是发现和解释自然现象和社会现象,那是科学,大部分技术的范畴解决现象问题,这个问题都解决不了,发现不了,就谈不上创新,中西方教育最大的差异是有没有标准答案,按照西方的教育,如美国从孩子上小学就开始让你去观察自然和社会,看蝴蝶怎么飞行的,还得描述出来。

  我去年11月份到英国伦敦大英博物馆,一群一群的小孩子在老师带领下在油画的面前讲解,这叫美学教育,而我们国家没有。教育不是德智体,是德智美,我们教育没有“美”,教育应该抓住这个东西,学校为什么奥数热?学校也热了,学生也是好学生,为什么?他们爱学生,好学生才好锻造,那你就让他去学好了,除了考试以外,你表达怎么样,你有没有爱心,你捐款没有,你帮助家里干活没有?这是选择,选择标准不一样,导向就不一样,我的孩子没有学奥数,我要回避,我的孩子现在在大学也挺好。

  张济顺:我们当然追求中小学教育的均衡化,更趋向分布合理与公平,这是一个非常长的过程,而且是一个非常理想的目标和状态。在我们当今社会的现实之下,不均衡是绝对的,均衡是相对的。这种情况下,我觉得除了政府部门,社会大众也要接受这样的现实,不是说所有的孩子都上北大清华就是成功。社会对于成功的意义,也要通过社会大众,尤其是通过网络,希望网络上大家都来讨论,都来辨一下什么是“成功”,给我们社会大众创造舆论环境,使公众有一种价值导向,知道什么是“成功”。学校当然有好坏、水平高低,比如说杜老师说的主张收费等等,都可以探讨。但是学校的好坏,特别是一个名校一定有传统的,忽然说这个传统的名校什么都不支持它,政府就把它甩掉,好像现在做不到。

  美国非常好的高中,是很难进的,要进去不是通过一场考试,而是经过种种测试,读起来也非常累,每天小孩读到八九点钟,但是学校会让很多学生做自主设计,比如到一个什么地方去服务,或者为一个地方解决什么问题,学生在一起组成一个TM,大家一起出主意,想方案,在各种各样的社团里学生施展自己的才华。什么叫成功?另外也要承认学校之间的差异,把社会的期望值稍稍的回归理性,这一点蛮重要的。

  杜子德:奥赛这个事,在国外也很热,克罗地亚有一个中学七八百学生,一半学生上午上课,一半学生下午上课,因为没地方。我跟校长谈,学生怎么来的?他说这些学生参加过各种各样的奥赛,比如说艺术,这些孩子们高中毕业以后可以到法国、意大利非常好的学校,我很奇怪。第二天跟哥伦比亚总统谈到为什么不给学校多一些投资,原因是:那个学校是半日制的,如果半天学生能教好,我干吗要一天?我看过很多国外学校,相比之下咱们校舍是全世界最漂亮的,就是老师差一些,校长差一些,教育行政机构更差一些,不知道教育目的是什么?

  主持人:教育行政机构有一个问题,这十几年奥数的培训机构大发展,所以是全民奥数热,培训机构在背后不停的壮大,弄的人心慌慌,教育行政主管部门,是好意让孩子没有负担,自然升入初中,其实所有的东西都是标准,家长负担越来越重。

  张济顺:奥数这个事现在脱钩了,它已经形成一个产业链,产业链不那么容易消失,还有一个时间差,到2014年。

  主持人:关键2014年好多产业上市了,太壮大了。

  张济顺:可以不断的吸收,可以在内部结构发生一些变化,原来收高中生比较多,现在可能收初中生和小学生,重点转向小学生,小学生的人数肯定比高中生还要多,所以这样的话,这个产业链一时半会不可能衰竭,更不可能崩盘,这是一个。第二个,我其实比较期待奥数脱钩。立马产生一种把我们这么多年来形成的巨大的系统偏差扭转过来,也不是不可能,而我们恰恰反映的是整个基础教育,中国教育非常大的问题,也就是我们常常在说的“钱学森之问”。这是一个综合治理,我本人非常肯定这次脱钩的意义,但是仅靠这一项是不够的。

  主持人:远远不够。

  杜子德:我觉得实际上取决于中学,因为现在脱钩是保送这个环节脱钩,其实奥数热是小学和初中的问题,中学到大学问题可以去掉。中学教育不看奥数成绩了,就看口头表达能力,看书面表达能力,看责任感,作为义工,还看你发现能力的问题,解决问题的能力。

  主持人:就像当时高考改革,中国是人情社会,你一旦做了主观性选择加强的话,很有可能有问题。

  杜子德:我的前提是权力和责任有联系,如果没有责任当然谁都会放水。比如说公车越来越多,因为花的别人的钱,如果自己花钱买衣服,就会想怎么省钱,这就是责任,我们学会不放水,这里有一个责任问题,放水我们就坍塌了,校长也好,中学也好,比如清华也好,北大也好,你放水坍塌了,大家臭骂你,他受不了。现在问题是清华、北大我坍塌不了,为什么?有教育部,我不用担责任。

  比如说搜狐,你们把那些很水的人弄进来,一个月给万儿八千,为什么不担心?人事部门要考察你,先填表,考试之后,我才知道你是几级工,为什么不用担心?因为企业要承担责任。现在的问题是一个责任问题,现在的问题是权力有,责任没有,为什么官员腐败,因为我决策错误,错误就错误,对不起我错了,甚至连对不起都不说,他没有责任,没有责任不行,一定把责任给他,他自然设置办法解决这个问题。人情有,有人到我这儿来,杜秘书长我有一个孩子能不能到你学会就业,我首先想能不能干活,首先我的亲戚不能来,我们要回避,但是有朋友来怎么办?也要考核,这里面有责任,你搞不好就要下岗,我把学会搞好,这里面有责任,这里面为什么没有猫腻,就是因为有责任。

  主持人:杜老师说的特别原则的问题,我们现在想要一些更具体的办法。您觉得现在下一步我们要做一些什么样的举措能够弱化奥数热呢?

  张济顺:这个我感觉到杜老师说的把自主权给学校,确实很要紧,恐怕更具体我说不上,但是这个自主权一定要给学校。

  主持人:自主权给中学?

  张济顺:给中学也应该给大学,更应该给大学,我们现在搞试点,招生的权利要给学校,这个招生过程当中,学校肯定要承担一种责任,在当下社会当中,很多人情,你要全部杜绝干干净净不可能,但是我们可以靠制度的建设,使得招进来大部分的学生符合你这个学校的自主招生有关的标准。

  主持人:相信学校要有荣誉感。

  张济顺:现在自主招生首先应该给一些名校权利,前几年也讨论过是不是应该给中学校长权利,让他们保送一些学生,我接触过的名校校长非常爱惜自己的名誉,如果他推荐不合格的学生进了北大、清华,那些名校,人家明年就不给你,几年做下来这个学校就坍塌了,这个学校的教职工也不能答应,社会也不能答应,好好的学校让校长用人情、滥用权力那你就下岗。基于这一点的信任,同时有一整套的制度的保证,我相信自主权是能够发挥好作用的,只有发挥到这个境地,那我们很多系统性的偏差才能慢慢的从根本上扭转。同时教育行政部门不是没有责任,这个过程当中你把权力下放给学校就高枕无忧,当然我们不主张机关庞大,要精兵简政,精对大的政策要制定,制度框架要制定,同时也要监督各个学校,办学自主权行使怎么样。

  杜子德:人情哪儿都有,我不担心中学校长和大学校长,我觉得他们不一定会讲很多人情。但是有一点,行政机构,政府机关的人对教育的感染,这是很严重的。如果权力给了省里,省里在操作,我们这边说不给他们,像各个中学,各个行政机构或者财政机构,硬要把孩子塞进来。

  张济顺:不收财政预算给你减少。

  杜子德:最难弄的人情来自政府部门,来自公权力。比如说像哈佛、MIT,他们有些规矩说校友的孩子进学校优先,一方面你赞助了我钱,我还可以把文化传承下去,他差,我保证给他机会,但是我不保证给他资格,你可以来念书,但是你拿不拿学位我不保证,如果一个学校给我500万,我可以收,但是将来能不能有毕业证,我学校不保证,我只给你机会,有时候我们把这个事搞倒了,最大的对教育干扰就是公权力的干扰。

  主持人:谢谢两位老师,公权力谈得非常深入了,希望更多的孩子以后能够开开心心的,能够成为一个健康的人,快乐的人。

  张济顺:我补充一句,快乐也是经过奋斗得来的,不能简单的说,学习就是一种快乐,孩子们好像没有任何负担,这也是培养不出创新性人才的,快乐是要奋斗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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